永恒的微光
?在宝安机场,哥哥牵着我的手,生怕我走丢了,至今回想那一幕,心头还是那样的温暖。 那次游玩之后,我突然间有了做老板的想法,打工不是最终的出路。哥哥也深有同感,我们兄弟开始描绘理想的蓝图。 我们计划着如何攒钱,然后去搞养殖,由小到大,最终走向富裕。那段时间,我累但快乐着,因为有理想并在为理想而奋斗。 计划赶不上变化,哥哥成了家并有了小孩,他那有限的工资总是挣一月花一月,有时还需要我资助他,他经济的困难期过后,我又开始存钱,母亲打来电话说,你先把债还了再说,债主多次上门讨要也不是办法。我想想自己还小,那就再等两年也不晚。所以,每次发了工资就揣着还没捂热的钱去邮局汇款。 天有不测风云,债务已经还的差不多的时候,我那时年不到四十的母亲在二零零八年春节,生命伴随着飘落的雪花凋零,我和哥哥悲痛欲绝,在亲友的帮助下,办完丧事又欠了一屁股债。 之后的时间里,我一边存钱一边还债,直到那年冬天,我们兄弟决定回家创业。当时哥哥因工作表现出色晋升为车间主任了,而我也提升为技术员,可能是看打工仔创业成功的故事看多了吧,我们头脑发热辞掉了工作。我们没做调查,不了解市场行情,不顾父亲的多方阻拦就一头扎进创业的激情之中。 创业光有激情是不够的,想当然,我们的创业失败了,创业扼杀在摇篮里。我将面临再一次出去打工。 那时,席卷全球已有半年之久的金融危机似乎愈演愈烈之势,我自知能力有限,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随父亲去搞建筑。那是东莞一个叫沙田的偏僻小镇。工地上,就我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其他都是一些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常年的工地生涯,出口成“脏”已成为他们不可改变的习惯,每次开饭时,各种方言交织在一起的脏话满天飞,让我难以忍受。还让我难以承受的是活儿很重,以前在工厂做技术员时,工作多轻松啊,在这里,要挑要抬,整天和钢筋混泥土打交道,每次收班回来,一身骨头散了架一般,很快,我的手起了茧,肩上更是厚厚的一层,用手抚摸粗糙的一层,触目惊心。 我忍无可忍,我决定逃离。记得一位伟人说过:伟人改变环境,平凡人适应环境。我想,我非伟人,既然无法改变环境又无法适应环境,那就只有逃离环境。在父亲的祝福声中,我开始了新的征程。这次还是去深圳。在那里打了两年多工,我对那里很熟悉,对深圳我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亲切感。在内心深处,我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