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睡觉,在下半夜写诗,
找所有可以写入诗的事物。
枯竭的夜,不灭的灯,
四方方围堵的墙,挂在窗檐的风铃。
然而今夜,似乎灵感和夜一样枯竭,
它们都走不进我的诗。
“我再次看向窗外,试图找到新的意象。
我看见窗台上有一只猫,
棕褐色的眼睛,雪白柔顺的毛,
坐在风铃下,小尾巴一摇一摇着。
我问她,从哪里来。
她告诉我,熬夜的人都会见着她,
如何也是避不了的。
我问她,留下她的方法。
她告诉我,她吃的不多,两三条小鱼就足够开心了。
她还说,如果我用心,
她还可以少吃点,但是,一条小鱼一定要的。
我想我应该把所有的钱去买小鱼。
这样,等她想留下来的时候,就有理由了。
然而,我看了看袋子里的小鱼,却是再也无法开口。
这让我感到悲伤,更加的难以写诗,难以入睡。
我怕我写的诗她不喜欢,
我怕我睡着了,明天醒来,
她已不在我的窗台。”
我不睡觉,在下半夜写诗,
有多少人和我一样,与影子相伴,
咀嚼着属于自己的夜。
然而今夜,我没有孤独,
一只猫闯进了我的诗里。
我不睡觉,在下半夜写诗,
没想到还是没有避开你。
我问她,留下她的方法。
她告诉我,她吃的不多,两三条小鱼就足够开心了。
(如果有酒和腹肌最好了。)
(耳朵里重复循环着苏音杳和乔不悟。)
天亮了。
*此文章为原创作品,非商业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