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在那刮着凉风的夏晚!
奶奶的浦扇,爷爷的故事。身上打满扉子粉我,蹦跶在竹席上,童年充满扉子粉的香味,和满满的溺爱。而期盼的长大总是那么遥远,天真着,幼稚着,快乐着!
慢慢的发现母亲头上,那渐渐增多的白发却宣告着自己的成长。流过指缝的沙该怎么停止,您们日渐佝偻的身影是我成长的代价吗?还是这岁月太无情,让我走向成熟的同时换去了您的青春。爷爷的永别惊醒我对亲情的倦恋,我还是您们那个没长大的小子,离去的太过勿忙让我还来不及愐怀,无所适从,甚至,忘记了哭!谁能告诉我我是对是错?
谁能忍受,哄你到大的至亲忽然不见,就像他们一直只是在回忆里,当某个夜深人静想起时发现,哭…已经晚了!
就让一切永存心间,对错重要吗?再大的错如果能去疾去痛白发青丝,愧于世人又如何!再大的对能换无疾终老含笑而别,短我三十之岁寿又如何!可这又该如何交易?
学着别人眼里的成长,苟延残喘熬着一个接着一个的日和夜,让陪伴短缩至春节,每思至此,思绪如烟灰缸里升腾的青烟,一根接着一根!
隔着一座城却犹如隔着一个世纪,仅千里之遥的路,让雪飘不到异乡,彷佛那并不巍峨的石头山,阻挡一切我深深期待的冷与暖!多么翘首以盼的新年,或许回家,那个久久刺入心弦的激动字眼,只是一张撮入手心的火车票,可谁知道!那张紧贴身体捂得发热的红白纸票,是这一年最期盼的纸张?
归程总得披星戴月,飞了一夜的雪儿终于落在厚厚的积雪上,隆冬第一缕阳光开始温暖池边的小楼时,我将敲响回家的大门,而开门的绝对不是我那贪睡的老爸,而是脸上挂着多一条皱纹多了几分慈祥笑容的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