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一座空城,熟悉的四十五度,闭上眼睛,却看见了另外一片美好。是光,是暖,是希望,在彩虹的尽头,熟悉的人,依旧熟悉的事,那么静谧,那么超脱。
可是,西出阳关,总有新人替旧人。只是不曾想过,当第一滴雨滴落时,猛然睁眼,却只剩一片诡垣和那黄昏中孤单的背影,婆娑泪眼。
如是便又忆起那日,花开正盛,与月光相伴的白色素衣,“婆娑,舞也。”风吹落红,我诧异,问到,“花为何要调?”你只是缓缓的笑笑说:“这是自然的奥秘。”我轻轻点头,你的笛声,便也又缓缓响起了,轻柔的陶醉了花,温柔了人。
愿伴风,伴花,伴流水,再舞一曲花前月下,卷尽残花风未定,休恨,花开元自要春风。试问春归谁得见?飞燕,来时相遇夕阳中。
“再给我一段老时光,独坐青苔滋养的木窗下,泡一壶闲茶。”
不去管,那南飞的燕子,何时才能返家。不去问,那一叶小舟,又会被放逐到哪里的天涯。不去想,那些走过的岁月,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如果可以,做一株遗世的梅花,守着寂寞年华,在老去的渡口,和某个归人,一起静看日落烟霞。
回忆若能下酒,往事便可做一场宿醉。我知你心意。无需更多言语。
“以沧桑为饮,年华果腹,岁月做衣锦华服,于百转千回之后,至某一天你我暮年,静坐庭前,赏花落,笑谈浮生流年。今夕隔世百年一眼,相携而过,会终知晓姹紫嫣红我们早已看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