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属于我,那么不管发生什么事,最后我都会和她在一起。既然我们从不同的城市因为某些人在同一座城市相遇,那这就是缘,如果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走到了一起,彼此不再离开,那这就是份,加起来就是缘分。 我这个不相信缘分的兔崽子,却也迷信起来,这一切,也与那喧哗有关。 在喧哗进行的同时,我就稍稍冷静一下,这些思想,犹如闪电一般进入我的脑中,却不像闪电那样瞬间消逝,它是持久性的。 即便如此,喧哗的一天还是让我欣慰。初中和高中同学的聚会都给我撞上了,见一见昔日朝夕相处的伙伴,纵然是天大的烦恼,也自当被这喧哗吞噬。 我清楚的知道,我在喧哗之时的那一刻冷静,虽然让我有些有些,但是喧哗,减轻了我的一些精神压力。这个由喧哗惹出来的思绪,喧哗没有彻底解决,那就让它存在自己的语言中,或许,这是一种抒情好方式。 剑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更明白的说还没有开始,但玉箫已经有了眉目。当玉箫吻剑的时候,在这喧哗的世界,会有多少人终成眷属,会有多少人心仪终生? 我要做的,就是解开这个答案。 作于2012年元月十一 家中 (三) 今天下桑植,挎着电脑包,拖着皮箱,箱子里装的是食物和三四本无关紧要的书,这些食物倒是十分的重要。 那是我爱吃的菜。菜不名贵,也不可口,但是情深义重,想到这里,我不免又有沉重的负罪感。 希望爸爸妈妈不要对我好,因为对我太好,智慧让我更加的自卑和自残。我的能力不允许我接受你们太多的好,谁都知道也都明白,儿女在父母亲心目中的地位。 新的一年,总是寄予着新的希望,到了年尾,希望或化为失望,或化为希望,或抵达成功,但我们还不知道,只能在征途中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我们更多的是力不从心。 我是在逃避,还是在面对,我自己也不清楚。 这个寒假对于我来说在今天离开家的那一刻已经结束了,我荒废过,珍惜过,生气过,失望过,快乐过,幸福过,悲伤过,笑过,哭过,人生百态也莫过于此了。 较前年的寒假来说,确实丰富了不少。 婶娘叔伯们热议着我们几兄弟的“婚事”。“几个子后ser(还没有结婚的成年男子)找媳妇儿没?找得哒。”“十七八二十岁的人了,可以考虑找媳妇儿的事了。”“都到外面号的有啊,几时带回来看看。”就连祖父祖母辈也不放过拿我们几个笑话。“都长这么大了,再不找人都老了。”“再迟得几年都吃不上孙儿的鸡蛋了,你们争个气,让完(我)也安个心。”“你们叔叔十几岁就定亲了,你几个都二十老几了,还没得影子。”听听这些,只有尴尬,只能一笑带过,“不及,二爷还没找,又不是找不到。” 我们并不巧妙的回答让长辈们无言以对,可兄弟几个确实有那种意愿,但是时间和现实还没有达到那个条件。 时机没有成熟,一切都是乌有的。 就像是没有眉目的婚事,不禁问自己:养在丈母娘家的媳妇儿在哪里? 回答别人的“质问”最美妙的回答被不到十八岁的弟弟找到了:在丈母娘家里养着呢! 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子,确实喜欢的有点执着,最后放弃了。 现在心中又有另外一个女孩子在我的心里,此次倒没有那么洒脱,我不能够再儿戏了,有的事,必须认真。 即使我得不到那份爱情。 我不敢也不奢求自己得到某些不会属于自己的东西,爱情、亲情、友情、财物等等。 承认自己是信奉命运的人,信神鬼的存在,这是民俗,不是封建思想,这些民俗是不可以忽视、更应该说是不能够忘记的东西,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祭祀文化是故乡所普遍的极其重要的一种文化,不仅仅是一种社会现象,更是一种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文化。是对先人们敬仰和一种爱戴,这毫不夸张。 我不敢确保这些民俗能够永远的流传下去,但是我知道,在我们这几代人,能够好好的将这个我们深知熟晓风俗保存下去。 汽车来的准时,却因为老乡们外出打工而挤得满满的,根本不容我这个半路课上去,我只能不做程咬金,坐摩托车到起始站坐车,好不容易,我到达桑植县城。见到了好朋友。 桑植的变化还没有到翻天覆地的地步,但是我们几个兄弟间的情谊却没有半点改变,这是最好的事实,是我这一生追求的结果。 初九,在外婆家遇见嘎子,告诉我初十初中同学聚会,答应了。 初十,在桑植,还没有和嘎子会合,遇见周董和巧姐等人,原来,高中的同学也在此时汇聚一堂。 这就是机缘,在桑植,这个地方远远不及北京、广州等地区发达,是中国百大贫困县之一,却不会比北京、广州的情谊差半点。这里有生死与共的兄弟,有横绝一方的文化,这里不缺乏任何的精神上的东西,精神不是金钱,却能够得到金钱。 玩得很高兴,时间却很短暂,但已经足够了,我们还能够相聚的,这非常棒,算是很好的。 爱情上会有这样的机缘,只是还没有来,一切都是缘分在“作怪”,不能够强求。 今晚在桑植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启程去怀化,新的征途上,不管是不是一个人走,我都必须得前进。 此去匆匆,不知何时当归?归时,又当何如?不知道,不能够去猜测,一切随缘。 随缘。 作于2012年元月十六 杨家 (四) 忘记了几多,包括我们之间的些须,可我知道哪些是我不能忘记,公园、学校、雨、街道…。最不能忘记的,那里有你,和我,在一个不属于我们的城市相遇,我坚信,那是一个开始,但我不知道,这开始,是否意味着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