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让自己放松,没有顾虑过往的人流,黑夜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没有头绪的梦,强撑自己的记忆,回味昨夜不知古怪的梦,昨夜的疲惫,断章而模糊的梦,思绪强制自己要记录那夜的梦,无聊而恐惧,占据自己一天的生活,一点一滴描述梦的记忆,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追忆自己的梦,梦中故事,是否有前世的曾今,是否有今世的影子。 和一个人在一起,他戴着银色框架的眼睛,头发稀少,年龄估计在四十多岁,和蔼的笑容,让自己很放松,这个人是那么熟悉和陌生,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自己很纳闷,为什么和一个中年人在一起。两个人一起来到一个村庄路口前沿。而这个前沿就是故事的开始。村头出现两排破旧房屋,冷风从自己身边沙沙走过,本来很僻静村庄,风的洗刷显得村庄更加荒凉,看着两排房屋屋顶,瓦片带有半绿色青苔,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仿佛有几个世纪,这个村庄没有外人来过。可能我们是这个村庄第一次的外客。走在不平的土路,心里渐渐多了点寒意,告诉我这个村庄是个不详的村庄。随着脚步迈入,看到稀有人群在屋内忙绿,侧视看到他们,头上盘着头巾,像个陀螺型帽子,他们忙碌的动作很缓慢。 我问和我在一起那个人,“我们在那,这里是什么地方“,而身边那个人没有回答,可能他在沉思,还是他就是没有灵魂躯体。我没有敢多问,一步一步移动自己的脚步,自己安慰自己,这个村庄应该很普通,没有什么可怕的。我抬头看了天空,天空弥漫了乌云,没有一丝下雨征兆,可能自己心里抵触某些东西,我看村民的装饰,有点像云南的苗族装饰,难道我们来到了云南不知名的村庄,时间不容我多想,驱使着我,要我做些什么,两个人只驱使着前行。最后来到其中一个房屋,站在屋外,听到屋里“咚咚”干活声音。随之我们进入那个房屋,进门就看到四个人,其中一对老夫妻,还有一对女孩,那对女孩可能就是老夫妻的女儿吧。我们不敢作声,他们四个人,惊讶看着我们,停止他们手中的活,场面有点尴尬,其中年龄比较大女儿,感到莫名就问我们:”你们是谁“ ”我····我们····是不经意来到这个屋子里“我前言不搭后语回答,显得那么不安。 随之,那女孩子微微一震,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当时我让我自己尽量放松下来,而我身边那位那个人,依然没有说话,好像感觉那个人不存在似的。我渐渐忽视那个人存在,想着自己成为当事人,随后我和那个女孩融洽交谈,她的皮肤黑黝黝,笑容让人容醉其中,多了些遐想,看着旁边小女孩,眼神很深邃,深邃带有沉静,感觉身后有一丝发凉,心里凉嗖嗖有点怕,打了寒颤,小女孩年龄大概只有七八岁,看她的眼睛,感觉躯体的灵魂不属于自己的。我无意之间看到他们,左手食指都戴着顶针。我自己告诉我自己,我为什么会注意这个细节,为什么了,问了自己很久,随之我的记忆很模糊。 我醒了,眼皮有点睁不开,我告诉自己天还没有亮,手不经意摸索找着自己的手机,轻轻按了一下,时间九点多,疲惫的身躯,不愿自己醒来,沉重的眼皮迫使自己回归自己梦里 我又到了在这个村庄,站在村头,和我在一起那个人消失了,不知去那里,村庄依然很冷清,我自己默默回到那个屋子,发现屋子只有那台织布机,老夫妇和他们女儿消失了,这时候很安静,安静让自己心里不安起来,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摸了自己衣服兜里,发现自己兜里多了一样东西,当我拿出来时候,自己不安起来,摸出那样东西就是”顶针“。周围的屋子不停晃动,不是地震那种,自己飘动着,自己屋里瞬间转移到村头,发现村头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之前和我在一起的。他伸出他右手,手心有着和我一样的东西,“顶针”。我仔细看着那个人,那个人和我有一丝相像,从他眼神看到了过去的我,仿佛告诉,我十几年后就是那个人,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 梦和故事,就这样没有结尾的结束,因为我让自己迫使自己醒来,我不想看到结局,不知是担忧什么,告诉自己,那个村庄,那对老夫妻和他们女儿是不存在的,没有必要去探索原因,继续下去,只能让自己更加疲惫,虚幻终归是虚幻,故事永远只是故事,梦里故事,在梦里不知发生多少次了,而这些梦,和自己看的小说都是没有一件联系的,我问自己,自己为什么持续做着自己不知名梦,也许就是也许,这个世界,有着自己未知的事物,自己无法得知事物。这些持续,断续的梦,成了自己生活的习惯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