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你刻在心上如印记,戴在手臂上如戳记。 原谅我,最后还是选择了这句话。我如此笨拙不知所措,我只知道我把你放在心里,我不知道该在你已然离去的今天说些什么。我想沉默着,看着你离开,看着你最后笑着,看着你抱着他以头相抵,看着你告诉他你爱他,我不能哭出来,因为你在笑,时隔多年真正的笑出来,在你即将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他,你最爱的弟弟的时候。我拼命地忍着不出声,不让自己嚎啕大哭,甚至在几天后我才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打出这些不成句的言语。 我记得那天朝雾的归来,清脆的驼铃从远处传来,你带着斗篷自雾隐处缓慢行来,你抬起的手指黑色的指甲,你黑色的大麾红云浓重的色彩,个子不高却很有压迫感的男人,这就是我的第一印象。我看着你在甜食屋因佐助的到来颤动的手指,突然开始震动,这震动在你取下斗笠取下一边袖子突然加剧,我几乎听到到自己失控的心跳声,那在你开口说第一句话就迅速沸腾的血液几乎要奔走逆流夺了我的神智。我一定是个疯子,你是第一个我一见钟情的男人,不知道名字,不知道身份,什么都不知道,可我至今记得自己当时疯狂的冲动,并且至今只是念着你的名字,我的细胞都会开始鸣叫。Itachi,我爱极了你名字的发音,我会习惯性的一遍遍念着它,可当我听见那个冷漠的少年咬牙切齿地叫着你的名字的时候,憎恨,厌恶,不甘,他原来可以因为一个名字拥有如此多的情绪,“他是我弟弟”你轻描淡写,他却满目狰狞,我看着你轻而易举地毁灭他的努力,你不停地斥责他的弱小,我看着月读里的爱恨伤害背叛,有多少人在那时恨你,我却始终记得你听见佐助的名字时颤动的手指,我没有一刻觉得你是个反派,即使在你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亲弟弟时,我却始终盯着你的手指,盯着你的眼睛,它没有波澜我也读不出任何情绪,可就是太平静了像死水一样的静让我觉得你也许才是最痛的。 你是木叶的S级叛忍,村子人都很厌恶并惧怕着你;你加入了一个组织叫“晓”,你们正在找人柱力;你有个弟弟叫宇智波佐助,他恨你入骨以杀了你为野心;你很厉害连上忍甚至你的同伴也会忌惮你;你的话不多却喜欢吃甜食,你血轮眼状态的眼睛是很漂亮的红却很悲伤,这就是你的第一次出场,我都记得,你的动作,你的言语,你眉眼间细不可闻的波动,我都记得,并且恍如昨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