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晚睡的我突然对黑暗的神秘产生兴趣,阳台的玻璃门前不久整个倒了下来,新安上的门每次拉开总会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在这样的深夜显得尤为突兀。此时夜色正好,比起白天热烈日光的照射,月光只是很自然地展示了它柔和的一面,在如此的心境下,完胜。有同样爱熬夜的人的灯还醒着,与晕开的路灯光一起融进清夜。独自享受夜景,听一首舒缓的歌,这样即使现实的世界也能让人错以为是梦境。 没理由地想起某年某月的课堂,被各科杂乱的试卷填满的脑子只有在语文这种课上才能有片刻歇息,整个教室充斥着极浓的睡意。讲台上的人对这种倦怠情形司空见惯,仍旧为为数不多听讲的人讲解着成语。 她只是偶然问了句”谁知道‘众口铄金’一般和什么词一起用“。 ”积毁销骨。“视线还没离开腿上摊开的小说,这四个字便脱口而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教室的每个角落都能听清楚。 尴尬中慌忙抬头,却看见她满意的笑。 似乎对类似的诗词成语你的反应总能先于思维,你说你跟古文结了很深的缘,常常会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安定的年代,闲散的心,每一次筹光交错都能得一两佳句。这个梦也开始频繁地出入你的文章,我看见你目光里掩藏不住的得意,似乎那就是你的曾经。 梦,我将它理解成一种必然王国,游离在无意识状态的产物,通常情况下,它不过是内心所期待之物的具象。然而我总是无法用它来解释曾经那个星光满布的梦,不明白梦里我为什么要喊得歇斯底里。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把什么事都追究得一清二楚就会失去很多色彩,正如千年前的那场庄生晓梦,我迷上的是化蝶的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