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躺在床上,才发现隔着窗棂,远远的还挂着半轮皎月。
若说这夜色下的挂着的月,倒不如确像是嵌在那黯幕上的珠。
在没有繁遝的群星的深夜里,它守着与生俱来的孤独,静溢着几分已是泛黄的凄光。
是雅静、是冰霜、是清傲。
说它柔,却带着几分冷冽,说它寒,又藏着几点娇媚。
“清到十分寒满地,始知明月是前身”。 没错的,在这乍暖还寒的日子里,也只有多情的庭前月,依旧伴在窗外,相望无声。
附诗一首
《乙未杂诗——梦江南》
夜初凉,
又送斜晖堂。
山月不知心底事,
美文
人扶醉月梦依墙。
辗卧望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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