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流年
了。你看见没,你的那些男同事看着你的眼睛都发直,知不知道我为什不去公司找你了,我看着难过,我看着恶心。 顾子宜权当废话,还是执意要拉走阮士詹。 怎么,不说话,是不高兴么?放心,钱我会还给你的。就算我再没有钱,这钱我还是会还的,我不会用你的钱的,不会的。 看着我打人都不关心我,我是替你打人的,你都不关心我。是啊,我有什么值得关心的,比起那些有车有房有工作的人,我算什么,顾子宜,你别看不起我,告诉你,今晚要是“小师妹”在这,肯定会为我鼓掌的,你信不? 顾子宜的手松开了,看着阮士詹踉跄走远的样子,心冷的厉害:阮士詹于自己竟然如此陌生,而自己于阮士詹同样如此陌生。自己要的不是让自己直面危险的男孩,而是一个让自己看不见危险的男人,自己要的不是激情澎湃的刺激,而是一份安稳踏实的未来。而这些,阮士詹是真的不知道么? 第二日,阮士詹便打来电话道歉。两人都心知肚明,那晚,阮士詹装醉,只是想借着酒劲的冲动来挽回这渐不能握的感情。只是,这手法太过拙劣,伤顾子宜伤的过于直白,过于绝望。 往后的日子空荡荡的,阮士詹好像从顾子宜的生活了蒸发了,顾子宜也疲惫的再也没有勇气走进他的校园。没有爱情加固的日子,顾子宜失了魂。当部门经理将一份报表扔在顾子宜的桌子上时,形势变得抽象:顾子宜,你是不是只顾着和你的小男友谈恋爱昏了头了,是不是想让我向上级请示把你调到云南的分公司从基层干起。 顾子宜第一次在公司里哭,眼泪一滴一滴的让人心碎。她好想去找阮士詹的怀抱给自己安慰,却发现回身时一片茫然。 眼泪落的着急的时候,阮士詹的短信意外的到了:晚上有宴席,务必到席。亲爱的。 “亲爱的”三个字在这个时候显得讽刺,上一秒,顾子宜还因为他被部门经理冷嘲热讽,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的受邀出席。宴席?什么宴席?是他们组的有一个聚会还是另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茶花?研三快结束了,顾子宜原本等待三年的幸福长跑终点已近在眼前,而阮士詹却依旧沉默。没人提到这个话题,恍若是触碰不了的伤口,单单看着都疼。 三年了,顾子宜等待的三年也许要的只是一句承诺,一颗阮士詹的真心:毕业了,我们结婚! 而,阮士詹给不出这么大的保证。是给不起还是要不起? 顾子宜下定了决心。去。那个所谓的宴席一定要去。什么“小师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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